第164章 再攒一波功劳

吃过晚饭,战天时突然发现个问题,饭桌上没见到战辉和仙儿的身影。

“看到战辉了吗?晚饭都吃完了怎么没见人影呢?”

镇北王听了撇撇嘴,“你中午让人家自己一个屋吃饭的,你这会又想起找人家了。”

战天时这才一拍脑门,自己把这事给忘了,这个臭小子,居然还当真了。

王府侍女上了茶以后,镇北王叹了口气,“你家这小子,真让人头疼啊。”

战天时听闻点了点头,“是挺不让人省心,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,不该听话的时候瞎听话。”
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,战辉隔三差五的这么整出个东西来,陛下该怎么赏,估计这会木犁和牛鼻环刚到京城,现在又弄出了水泥和这个什么水力捶。”

战天时听了镇北王的话,也是感同身受,别人立功怕是一辈子能有一次就不错了,而在自己儿子身上,立功是论波的。

这一波又一波的,上次的赏赐还没下来呢,这次又立了大功,这功劳还偏偏都是对国之根本有大好处的,不赏都不行。

战天时琢磨了一下,干脆让王府的侍女去把战辉喊过来。

打算问问战辉,还有没有什么功要立的吗?如果还有就攒一波再报上去吧,不然总这么隔三差五的刺激一下,陛下也受不了啊。

“阿耶,您找我有事?”战辉进来说道。

“额,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想问问你还有没有要立的功什么的,如果有就攒一波,总这么折腾有些太麻烦了。”

“阿耶,您这形容词用的真好,谁家立功用波来计算的啊,再说立功这事谁能说的好啊,这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啊。”

镇北王听了,嘴撇的老高,这一对父子,这是**裸的炫耀,满大武就没听过论波立功的。

而且这两货,老的是真敢问,小的是真敢说,真是太嚣张了。

想到这,镇北王叹了口气,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,从去年治瘸马开始,战辉立的功还真是可以用波来形容了。

战天时听了战辉的话,有些挠头,“你这接二连三的鼓捣出这么东西,有些让陛下难做啊,不赏,怕寒了天下人的心,赏,你年岁又太小,这有些难办啊。”

镇北王对战天时的话非常认同,京城那边也不富裕,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赏了。

战辉撇撇嘴,“赏不赏的无所谓,再说这是陛下该操心的事,您跟着着什么急。”

战天时听了,眉头就是一挑,“说正事呢,你别阴阳怪气的,不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吗?”

战辉听了也是无奈,自己鼓捣东西出来还错了?如果自己老家在泉水那自己会着急?早就出去浪了。

还不是镇北关这地儿,跟上路一塔一样,就是条特么抗压孤儿路,正常情况下都要不到支援。

何况现在就跟特么一起五排,结果遇到四个集体掉线的猪队友的情况是一样的。

镇北王摸了摸下巴,想了想,开口道:“战辉,要不我再上个奏?再给你个娶妻的资格?”

战天时听了就是一个趔趄。

战辉听的目瞪口呆,过了片刻,突然怒道,“镇北王,您居然派人监视我。”

战辉的话让镇北王有些摸不到头脑,这都哪跟哪啊。

战天时则是听出战辉话里的意思了,伸手一指战辉,“你小子外边还真有人了?”

镇北王一听心里有些气,虽然提议是自己提的,可真听了战辉外面又有女人了,心里还是不舒服。

镇北王一伸手,照着战辉的脖埂子就是一顿连环拍,“你小子挺风流啊,还有我什么时候监视你了,还敢和本王吼。”

战辉一梗脖子,“您就别装了,如果不是知道了秋水的事,您能说这话吗?我这么为大武着想,您却这么不相信我。”

战天时听了,仔细想了想,记起来秋水是谁了,那小娘子好像比战辉小一些,但长相上来说,真是有些倾国倾城之姿了。

想到这,战天时头上青筋暴起,也开始了连环拍模式,边拍边说道:“小王八蛋,你还真在外边搞出幺蛾子来了,你对得起红秀,对的起仙儿吗?”

战辉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个嘴巴,刚才光顾着生气了,旁边还坐着一个暴击独裁者呢,自己怎么就把这事抖落出来了。

战辉心里这个气啊,镇北王这个坑货,又坑自己。

镇北王看着眼前的情形,也琢磨明白了,自己只是无意间提起的建议,结果真有这么回事,被战辉误以为自己派人监视他了。

镇北王也是火往上拱,战天时拍完,镇北王又续上了。

边拍边说道:“好你个臭小子,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,你自己做贼心虚,怪本王监视你,天时说的对,你对的起红秀,对的起仙儿吗?”

战辉被二人一顿混合双拍的欲哭无泪,自己怎么嘴那么快,自己就秃噜出来了,镇北王这货是有斯德哥摩综合征了吗?这是一回生,二回熟了这是,没事瞎提什么意见。

最后战辉被拍的实在受不了了,把林波波喊了进来,林波波听了来龙去脉,就想哈哈大笑,但是有镇北王和战天时在一旁,只能极力忍耐。

和二人说了一下林秋水的事情,就马上告退出屋,刚关上房门就忍不住大笑了出来。

战辉满脸愤恨的看着二人,结果战天时一拍桌子,“怎么?你小子不该打?早就说过你成天混在一帮小娘子中会出事,怎么样麻烦来了吧。”

战天时说的有理有据,反驳不了,战辉只能不忿的盯着镇北王。

镇北王则是双眼回瞪回去,“怎么,你小子不该打?把本王当什么人了,还监视你?用天时的话说,看见你就脑袋疼,谁稀罕监视你。”

战辉听了仰天长叹,说的都特么有道理,是自己莽了,干了件蠢事,自己就不该来,这顿拍挨得多冤吧。

三人互相大眼看小眼,互相注视了一会。

还是镇北王率先来了口,“要不还按刚才我的提议来?反正现在也出了人选。”

战辉好悬一口老血喷出来,镇北王这还真是一回生,二回熟了,把娶正妻当成批发了?

娶第二个还说的过去,没过多久又整出第三个来了?真这样自己就成大武的笑柄了,镇北王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啊。

战天时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那是什么馊主意。”

镇北王委屈道:“这也是为了战辉好,这小子年岁太小了,估计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打探他的消息了,我也是怕他被捧杀才这么提议的。”

战天时听了也是一咧嘴,真是有点愁人了。

战辉眨眨眼,“您二位操这个心干嘛,大不了先不上奏呗,就一个水泥和这么个水力捶,至于愁成这样吗?”

战天时说道:“现在这两样哪一样都不比那个改进的木犁功德小,水泥铺路,盖房,筑城,大大降低了成本,而且速度快,是非常实用的。

那个水力捶,按你说的改进成水车,更是功德无量,以后再遇到大旱的年景,至少各条江河两岸的百姓不至于受影响了。”

说完,战天时看看战辉,又接着说道:“不封赏肯定是不行的,可要赏,现在京城那边,是吧,日子也过紧巴巴的,”

战辉听完明白了,感情真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,现在这皇帝到底是穷成什么样了,至于这样吗?

战辉叹了口气,“阿耶,您说的我都明白,谁家过日子没个难处,没个坎儿呢。

皇家也是要颜面的,又不能不赏,这样吧,让陛下打个欠条吧,啥时候日子过得宽裕了,啥时候再赏。

不用担心我,我不会挑理的,”

镇北王听了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。

战天时气的没等战辉说完,照着战辉脖埂子直接又是一顿拍,边拍边说道:“你可真敢说,让陛下给你打欠条,你这是想上天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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